没把公司卖掉的人,后来有的人发了,有的人后悔了,钱这事儿真能把人整蒙
夜市摊灯晃得人眼花,隔壁小张刚喝完夜啤酒,拍着桌子说“不卖就是崇高”那口气,旁人立刻摆手翻白眼,现场的气氛就是这种——你我都听过有人递过几亿美金的支票,那一秒钟整个人都懵了,然后有人笑有人哭,这事儿就在创业圈里像老鼠屎一样天天被念叨着。
核心事实是这样的,2005年到2013年之间,有一堆创业团队在摸索期里被大公司上门提价,报价从千万到十几亿美金不等,创始人当时一个个面色复杂,有人当场签了合同,也有人咬牙拒绝要把公司干大,时间地点都记得清楚,像YouTube在2006年收到一笔16.5亿美金的收购报价,Instagram在2012年被Facebook以10亿美金收购,Facebook自身在2006年被Viacom和雅虎分别开到7.5亿和9亿美元,那些数字就像秤砣砸在人心上。
辉煌往事是这样的,咬着牙没卖的人里头,有的真赌对了,Facebook后来更名Meta,市值冲到上万亿美元,扎克伯格的身家从几亿变成数千亿,Snapchat也在移动社交里占了一席,早年拒绝高价的那拨人后来站在了风口上;反过来,卖了的人也没少庆祝,YouTube三位创始人在拿到谷歌的支票之后直接财务自由,Instagram创始人套现数亿,生活质量立马飞一截,短期内他们都成了朋友圈里能随便请吃饭的人。
现场目击者和内部员工的吐槽声像菜市场一样吵,前员工在微信圈里爆料说“那会儿公司资金链紧,别人一句你休想把公司当传家宝,现实就把你打趴”,创始人亲属朋友圈里还留着那条转账截图,网友们则把这些收购案做梗,整出各种表情包和段子,社交平台上一天到晚就是“当初不卖,今日即千亿”这种调侃,争吵声里有羡慕有酸味,吵得连夜路人都能参与话题。
早年的信仰式玩法和现在的割韭菜式商业模式形成了刺眼对比,过去很多创业者讲究长期主义、产品先行、社区先行,用户口碑能撑起一段路,现在的玩法则是流量付费、会员制、SaaS分层销售、打包式收费,套路变速快还明码标价,早年靠内容和用户黏性打天下的做法在今天碰到付费气球就瘪了,很多老兵看着现在的“买量-快闪-割一波韭菜再撤”模式眼皮直跳。
政策埋了暗线,最近《价格法修正草案》和反垄断审查的口风越吹越紧,上头开始喊“要管市场定价”,监管层在公开场合强调要防止市场滥用定价权和平台滥用规则,地方监管也在逐步落实更严格的并购审查,但现实是下头还是那群企业在拼命做数字游戏,借着资本热度玩估值、玩流量、玩用户分层,监管的声音开始显现效果,但短期内并不能立刻阻止那些大额收购和快速变现的操作。
网友和媒体的声音把案件不断放大,有人做图表算出当年不卖和当年卖掉的差额,有人在短视频里剪成“后悔三部曲”,还有财经自媒体连成专题讨论,评论区里一边是祝贺早卖者成功避险的理性声音,另一边是嘲讽“白给钱”的酸味评论,话题热度往往比实际事件持续更久。
时间线上的今昔对比扎心,曾经靠口碑和社区撑起的公司能否在资本主导下继续坚守初心,很多人打赌失败,曾经的信仰式玩法被商业化成了标准化的付费套餐,用户从免费试用到分层付费,服务条款变得复杂,老用户抱怨“以前好,现在变味”,新用户则习惯了按月付费的快餐式消费,这种转变把用户体验和商业收益硬生生拉扯出裂缝。
讲谁在哪儿干了啥的细节也不能少,像那场在硅谷的会议室里,投资方代表把一张纸放在桌上,金额写着9亿美元,现场创始人面色凝重,保安在外面站着,时间是2006年的秋天,那张纸后来成了传说,另一次是在纽约,Instagram的收购协议签订于2012年4月,双方律师在凌晨三点加班改条款,签字笔还没干,办公室外的街灯都亮着。
这事儿还能继续发酵,未来的创业者会更谨慎,市场也会在监管和口碑之间找平衡,路怎么走还得看每个人的命和性格,但当夜市那盏灯还在晃的时候,大家都会记得那句老话——能卖就卖,不能卖就扛,有时候命里注定没发财,更多时候是没把算盘打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