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郃与五虎将其余四人都交过手,如果面对关羽,结果会如何?
——“你问我三国打架谁最苟?我说,张郃。”
事情是这样的,如果你对三国只停留在“张飞夜咆长坂桥,关羽单刀赴会”,那我建议你去历史书里扫码购票升级一下,主角其实隐藏在配角堆里,比如张郃。许多作家笔下的三国,都像斗地主:关羽是炸弹,张飞是地主,黄忠是顺子,赵云是王炸,然后马超属于那种打牌的时候突然掉出来的鬼,每次牌局都被打乱。可你有没发现,张郃一直晃在那里,谁都干不掉他,他也干不掉谁——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。
你要说三国谁最能苟着作战,活得最久,这个问题在社交平台上要是发个投票,肯定是一帮人抢着吹自己的偶像。但你抛开口号,看尸体。张飞走得早,关羽暴毙,赵云虽老但也算风流。可是张郃,六十多了还能披甲上阵,头发都麻花了,还能对着敌人冲,看起来像是曹魏养老院的门面担当。直到最后一次,他在诸葛亮出第五次北伐时以“谷堆被伏”或“救友跳坑”的方式成功解锁了生命终点。怎么死其实不重要,反正死法有好几个版本,爱信哪个信哪个,反正都不影响他曾被称“最难缠的敌人”,这标题放给谁都够体面。
但你知道,张郃的含金量不止是“死得体面”,而是活得倔强。在那种人一多就发配去送命的三国年代,他不是最猛的猎人,但是最油的猎物。五虎将,号称人形坦克,一群张家口出的钢铁兄弟,基本上见谁怼谁。但说到张郃,他们都只能说“劳资打了他十几个回合,结果他还是活着”。你要是真心算起来,赵云、张飞、黄忠、马超,这四位国服榜一大哥都跟张郃来过正面硬刚。唯独关羽,这跟隔壁楼总是擦肩而过的姑娘一样,怎么也碰不上正面。历史是这样,官方的档案里都找不到张郃与关羽“亲亲我我”的证据,俩人只是在生活的两条parallel线上永不交集。
这事儿怎么说呢?说张郃怕了关羽那是编段子,说关羽看不上张郃那是吹牛逼。其实,从地理到战略,这俩货根本没有机会打照面。张郃是西线钉子户,一年四季都采风在巴西、潼关、葭萌关,偶尔在襄樊开个分店。关羽主业是守荆州,客串一把樊城直播。等到关羽攻襄樊的时候,张郃还在外围刷副本,如果不是庞德抢先出场,可能张郃要露脸了。但三国就是这样,换谁上都得给天命行行方便。
当然,说了半天,还得讲讲张郃的“打虎四小天王”。既然他跟关羽没正面拍打,我们暂时拿其他四虎凑合。
先说张飞。大家都知道张飞脾气与实力同步暴涨,动不动就打人丢酒杯。张郃碰上他是在巴西,那地儿不是足球而是山林河谷,专业给神经病战将提供表演空间。张郃奉命立军令状,理论上要剥了张飞的皮。结果两人冲了二十回合,面部表情没变色,于是晚上张郃发起偷袭,张飞这人也是一大夜猫子,直接反杀,一顿拉扯下来,张郃杀出重围溜了。你要说他怂吗?不好说,这年头活下来的才叫英雄,张飞那种直冲冲更适合拍抖音。但张郃的“苟”就是:能打就打,能溜就溜,毕竟“摆烂”有时候比莽撞靠谱。
赵云这卡就更难打了。第一次是在穰山,刘备刚和赵云组队,气场撑得满屏都是BGM。俩人刚交手三十局,张郃喊“暂停”,撤了。你要说他胆小,其实并不是,那次就是拖时间拖地形。后面长坂坡赵云又出牌,人家不恋战直接跑路,张郃也不赖着。到了汉水,张郃选择避战,直接朋友圈屏蔽赵云,这不是怕,而是会算。你说这种会算的操作,能活也是活该。
马超这个名字在三国就是“马超来了,速撤”。张郃那时候刚从袁绍手里过来,被安排陪跑,跟马超刷了二十回合,急个啥?结果腰不够硬,败了。到底是演戏让着对方,还是真打不过,历史学家上辈子也没参过这场战,谁知道?反正上级领导那种“必须出场,但你别惹太大事”的作战,就算你马超是三国陈冠希,也干不掉张郃。
至于黄忠,各路书、各路群聊都说他是“老当益壮”,葭萌关一役,黄忠头发能用来当迎宾道具,可二十多合下来,俩人各自端着茶喝,愣是下不来台。张郃看不出胜算,撤了。这种风格,就是小混混见了大混混,能溜的溜,玩的是养生保命,无愧苟王本色。
纵观这四场硬战,你会发现张郃总是“藕断丝连”。不是猛冲型,不是疯狂输出型,更像三国的白嫖玩家。你可以说他没赢出圈,可他每次都能活下来,这难度相当于在股市做好风控,拉板之前全身而退。
那你可能又问了:“关羽那么厉害,张郃要真碰上,会不会直接被劈成菜?”其实都有得算。关羽巅峰时期,士气爆表,人狠枪快。但他有个致命BUG,喜欢被箭射。你看历史,每次打仗都被冷箭困扰,樊城差点被爆头。张郃呢?射箭技术在铜雀台排进前五,一箭能翻身。庞德射关羽,差点得手。你让张郃来,未必就更低。但别忘了,张郃不是庞德,不是正面刚。真打起来,他肯定不会硬刚,估计会玩地形、玩环境、选时机、拉兵力,要是有机会也来冷箭一发,关羽估计得死不少胡子。你让他单挑硬刚,那比让爸妈用拼音上淘宝还毫无生活逻辑。
但历史偏偏不给你探究,张郃跟关羽始终擦肩,最多像微博互怼,从没微信互骂。关羽结果我们都知道,是东吴送走了;张郃自个也死在木门道伏击。两人感情错过,旷世遗憾,后人搬张馒头到庙里拜,都拜不出个正面答案。只能说,如果真打起来,你可能会发现张郃不光能苟,还可能给关羽制造不少麻烦,要是现场有摄影师,估计都能拍成二十四集电视剧。
说到底,张郃从来不是所谓“失败者”,而是打架都能活着逃跑的典范。刘备当年得意忘形,黄忠一刀将夏侯渊斩了,可第一反应不是庆功,而是念叨:“张郃还在。”这种优质客户,让整个蜀汉军队晚上都睡不好觉。
所以,现在我们明白一个道理。“活在三国,不是最猛的才最牛,最苟的才最牛。”张郃不是武力天花板,但在这个一切都可以“苟且偷生”的年代,他就是那个老头,别人一群人下场三十分钟就没,他一窝在那磨洋工,怎么都不死。你以为他是怂包,其实他就是三国的风控经理。
至于你仍然关心:“张郃和关羽要真打,谁输谁赢?”很遗憾,本故事没有续集。历史从来不会给你提供选择题,它只会告诉你:你不碰的人,未必就是不重要的人;你错过的战争,未必比打过的仗更少遗憾。当然答案暂时在天上飘着,地上谁都捡不着。
所以,如果你下次玩三国杀,记得多留一张逃跑卡,敬张郃。
参考资料小本本:
——陈寿,《三国志》,中华书局
——裴松之,《三国志注》,中华书局
——罗贯中,《三国演义》,人民文学出版社
——王仲荦,《魏晋南北朝史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
——胡三省,《资治通鉴注》,中华书局
至于张郃以后能不能穿越单挑关羽?放心,那是手游广告,别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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